雨尺寸。”
这个倒比方才请安的折子好上一丢丢,最起码是在说苏州二初月的降雨情况,也勉强算是正事。
司马致皱了皱眉“朕早已闻得,不必再报。”
听到他口中的那个‘再’字,沈楚楚便猜想到,估计这个水师提督已经不是第一天报告苏州的降雨情况了。
她以前总觉得奏折是个很神秘的东西,想象中的奏折应该是哪里旱灾了,哪里水涝了,要不然就是边关战赢了之类的内容。
哪里想到她看了小二十本奏折,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水师提督没的写了,便凑一凑字数,搞个天气预报糊弄一下。
沈楚楚又读了几本奏折,有的上奏自己管辖地上有人拾金不昧了,有的上奏管辖地的水果熟了想送来给皇上尝一尝,有的上奏问皇上过生日的时候,他能不能回城来参加皇上的生日派对。
当她回复了几十本奏折后,她终于忍不住放下毛笔,一边揉着手腕,一百年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这些官员们的祖宗。
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奏折有这么多了,基本都是无用的废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司马致听到她的心声,有些不以为意。
这些看似无聊琐碎的奏折中,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