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懂?
她心中十分不情愿,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她随手将桌子上的账本整理好,便跟在他身后,走到了贵妃榻旁。
沈楚楚看着矮几上和贵妃榻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脑袋都大了。
难怪自古帝王不长命,若是让她每日面对这么多奏折,她立马就写退位诏书,将这些担子扔给别人来做。
“将这些奏折读给朕听。”司马致倚靠在贵妃榻上,随手指了指矮几上的奏折。
沈楚楚不敢抗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他的对面,拿着一本黄绫子面的奏折读了起来“都察院左都御史臣王安跪奏恭请,皇上圣躬万安……”
司马致从身旁摸了一本奏折,扔到了矮几上“会写行楷吗?”
她点了点头“会一点。”
“仿着这本奏折的行楷写字。”他指了指甩过去的奏折,面容带着淡淡的疲惫“回他,朕安。”
沈楚楚“……”
可不可以重新问她一遍,她现在说自己不会还来得及吗?
她面露为难,小心翼翼道“皇上,这样不合适。”
司马致挑了挑眉,散漫的抬起眸子“你叫朕什么?”
沈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