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萧倾城直接开口问了句：“你究竟是谁？”
就在萧倾城打量着眼前这男人的时候，身着黑袍的男人也在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萧倾城。
“嗯，姿色有九分了。和当年的她，也有五分相像。”
男子看着萧倾城，仿佛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女人。
“你说的……可是凤家的某位先祖？”
萧倾城皱着眉，根据自己心里的推断……尝试着开口问了句。
而听到这话的男人，忽然一怔。
萧倾城就知道，自己真的是猜对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的确是太过荒唐。
但事实，可能就是她所想的那样。
“丫头，有人说过你很聪明吗？”
面前的虚影忽然勾唇笑了笑。
萧倾城看着那泛着紫光的薄唇，眼眸眯起。
她现在无比确信，眼前这人应该是个……灵魂体。
也就是说，这不是人，就是个影子。
“你是灵魂体？你没有躯体？”
萧倾城没直接回答，而是反口惊讶的问了句。
那黑影闻声，略微往前漂浮了几步。
此刻，他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