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目光坦然,倒不让人生出厌恶。
“凤姑娘来周家已经半个月了,一直忙着治疗小女,老夫一直没时间跟凤姑娘好好聊聊。不知道凤姑娘来自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在?家里人怎么会让凤姑娘年纪轻轻,一人流落在外?”
开始查户口了?
凤惊澜放下杯盏,抬头坦然的对上周百万探究的眼睛。
“周大叔,不管我来自哪儿,那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对你们是好是坏,你说对吗?”
凤惊澜打起游击,打起太极。
可惜她面对的是商场上混迹多年的周百万。
“可世上的事往往不能用好坏来区别。凤姑娘你或许觉得不重要,可别人却觉得重要。你无害人之心,殊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凤姑娘你一句在这里,就将给我周家满门带来灭顶之灾。”
凤惊澜眉梢一挑,对上一双看穿一切的眸。
不由一惊。
随后忍不住疑惑,难不成她的马甲掉了?
这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故意选择不说?
可是自己从哪儿开始暴露的呢?
周百万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目光落在她黑亮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