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值得高兴的事。如果没有我的自作主张,这本来就是值得高兴的。可是越寒……而且我也不知道,笙笙知道真相后,会有多难过,她肯定会怪我。”
她并没有得什么绝症,却骗着她去爱上自己的儿子。
最后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时夫人想到这些,就觉得心如绞痛,后悔不已。
不论是她儿子,还是笙笙,都是自己自作主张的受害者。
大哥在九泉之下看到这些,也不会安宁。
时夫人按着痛楚不已的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笙笙和自己儿子。
时牧压下心里的惋惜,劝道,“越寒没事的,你给他点时间。现在一切都还早,他一直都知道应该怎么做,笙笙也是坚强的孩子。只当是一次感情不顺,谁年轻的时候,是一帆风顺呢。如果连这点事都过不去,那他的心性还不足以继承这一切。往后他要经历的大风大浪还多得是。”
时夫人蓦地站起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是我儿子,笙笙不论是谁,也是我当女儿看待的。我宁可他们没有什么责任,也不要那些大风大浪。”
时牧看着时夫人推门离开,按了按眉心。
他又何尝不是这么想,只不过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