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开始是因为夫人，现在还是只因为他是夫人的儿子吗？”
裴笙笙没有开口。
“就算夫人先斩后奏，但是在您回国之前，少夫人，时太太，这些字眼我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提。那位传说中通过夫人成功嫁给时总的女人，如果是别人，在第一次露面时就会被他扔一份离婚协议书。因为那份协议我早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拟好了。”
“协议去哪儿了？”
“当然扔进碎纸机了……这点眼色都没有，我也不能跟着时总这么多年吧。”罗斐有种苦口婆心的感觉，“我早就知道您一定会是少夫人，即便当时的少夫人不是您，以后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