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说以后没有人能伤害她时,是不一样的。
嘴上说说的话,谁都会说。
而刚才却真的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他也没有犹豫过。
没有人这么保护过她,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舍弃被排斥被欺骗的那个。
外公给了她一个勉强称为家的地方可以栖息,却也没有办法能让她避免伤害。
最后一次次保护她的人,竟然是她以为会跟她貌合神离的时越寒。
这种慢慢蔓延渗透出来的感觉像罂粟一样,引诱着她,又本能的惧怕和胆怯。
裴笙笙一走过去就将他腰身抱住,头埋在男人宽阔的胸口。
时越寒看着突然在公共场合腻歪的女人,薄唇扬了扬,手臂放到她腰身,低声道,“怎么了?”
“老公,你刚才在裴夜白面前好帅呀!”
时越寒:“……”
他睨着怀里的女人,她刚才抱了那个孩子多久来着?
“哦。”他语气平平。
裴笙笙听着这个敷衍的字音,头扬了扬,对上男人没什么情绪的视线,“你只想说这一个字吗?”
时越寒眼睛半阖着,懒懒道,“不在他面前就不帅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