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哪里有关系。也不知道裴笙笙到底给时家灌了什么迷魂药。”
“我看未必是她。”白明河想起刚才,“时家那位三爷,似乎是为了陆情深。”
裴笙笙哄得时夫人喜欢她,他尚且可以理解。
这些豪门贵妇,有时候尤其容易被人耍的团团转。
但时旻这种商场老手,绝不可能轻易听裴笙笙的话。
他为人沉默寡言,但平时行事风格,只要涉及时家利益都是狠辣无情。
“说得是。”白静雪也不肯相信时家的人只是因为她而这么大动干戈,“裴笙笙刚才跟他说的那句话,明显是拿陆情深出来当幌子,才让那个时副董下决心威胁我的。这个陆情深,才是跟时家有密切关系的人。”
白明河点头,“所以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做什么,也不能涉及到这个陆情深!如果再发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就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狠心,我不能让你连累白家!”
白静雪不敢忤逆,心里狠狠记下了陆情深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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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的迈巴赫里,时旻脸上褪去了刚才的一层阴冷厉色。
他端详着裴笙笙片刻,“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