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脸上一层黑,有点忍无可忍的看着他们。
一个厚颜无耻的淡定,另一个脸皮薄一点,知道脸红。
可她要是真的脸皮薄,也不该在这种地方……
时宴阴测测的说,“我没满十岁的儿子,还在你们对面坐着,能不能收敛一点?”
裴笙笙辩解,“不是的四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宴只是一声冷哼。
他也是个成年人,尤其看得懂男人。
还会不懂?
有什么好解释的,年轻人真是什么事都新鲜!
“你给他们解释一下。”裴笙笙在想到,四叔可能想到什么地方后,脸红得能滴血,抓着时越寒的胳膊,“刚才没有发生什么!”
时兴双手捧着脑袋,看着稀奇,“笙笙,刚才发生什么了?”
时越寒那张在裴笙笙看来厚如城墙的脸上,几缕云淡风轻的笑,“你想让我解释什么?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吗?”
裴笙笙:“……”
“我又没有说你手放得不对。”男人声音清雅悦耳,“夫妻之间有一点亲密的接触,四叔又不是不明白。他既然想跟我们一起吃饭,肯定是可以接受。”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