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吓唬我?是不是故意不让我去训练营的?”
他本来今天下午就要去训练营报道了。
结果一晚上没睡觉被关小黑屋审讯,精神状态紧绷到极点。
时越寒冷着脸,更正道,“是表姐夫。”
“笙笙?”白予晧有点急了,“笙笙人呢,她去哪儿了?”
他被关一晚上,被这些人精神恐吓的同时,一直还对裴笙笙放心不下。
“她没事,如果你能冷静的话。昨天晚上的事,我希望你能当没发生过。”时越寒语气平静。
白予晧一时半刻也想不清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和情形,“我不跟你说话,你让笙笙接电话我就相信你。”
时越寒眉头越来越紧拧,没耐心跟他再说下去。
他让下属听电话,直接下最后通牒,“我等会亲自来领人,保证他一切正常!”
电话挂断。
下属面面相觑。
最后,拿着手机的人上前,“白先生……您饿不饿?凳子是不是有点硬,要不要换沙发坐坐?”
*
裴笙笙从房间出来,身上依然酸痛,却步子急促,一刻不停留走向站在窗边抽烟的男人。
她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