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挂电话,白静雪走过来,“白予晧你鬼鬼祟祟干什么?”
“没什么!”白予晧马上将手机收起来,“我刚找的经纪人,跟他说了下今天忙。”
白静雪严肃道,“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什么经纪人,忘了妈的话吗?叔公回来是你唯一的救星,不然你的所有都要被裴笙笙抢走了!如果叔公看到你这不成器的样子……”
“行了行了。”白予晧没耐心听她废话,“说的好像你很有出息似的,凭什么指望我!”
“你——还不是因为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爷爷唯一的孙子!”白静雪咬牙切齿。
白予晧看着她不忿又不甘的眼神,嗤的一声,“那你去做个变性手术不也一样吗!我帮你想个理由,你英年早逝,然后我爸突然找到失散多年的私生子!”
“白予晧!”白静雪气得够呛。
白予晧说完就懒得理他,直接去了走廊另一边。
裴笙笙一到医院,走廊上果然都是白家的人,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而最前方,拄着一根铁杖的男人大约五十来岁,神色冷肃威严,不苟言笑。
虽然上了年纪还有点残疾,但骨子里透出的无情与铁血,在场没一个人敢忽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