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话,会晕倒。
当然也就只是对玫瑰花这一种花粉过敏,其他没有。
“你把这个放茶几上吧。”温清烟脱了脚上的帆布鞋,换上软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边走边说。
“太太,您不拿吗?”女佣抱着花盒跟着她,小心翼翼问道。
“不拿,我过敏。”温清烟继续往楼上走。
女佣目送她上楼,这才乖乖把这个花盒摆到茶几上。
*
温清烟回二楼卧室洗漱,顾景衍下班回来。
换了鞋,看到玄关鞋架上她的帆布鞋,再看到茶几上的花盒,不免就停在沙发边,她没收吗?
“顾少。”顾景衍站在客厅中央思忖花盒的事,女佣听到动静走出来,立刻朝他低声打招呼。
“太太在哪?”
“二楼。”女佣如实回道。
“这个花盒,你给她了吗?”顾景衍继续问。
“给了,太太说对花过敏,没收。”
女佣说完,顾景衍瞬间就皱了下眉,他怎么不知道她对花过敏?
不过转念想想,他从没给她送过花。
也没问过这方面的事,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