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饬整饬,保证以后积极谋生,不干打家劫舍的黑心差,替他了了这个心腹之患,就当谢过今日赐下玉符之恩了。公公回吧。”
他肯收下陛下的令箭,已是出乎预料,福全佝偻着腰,应了一声,继而眉眼舒展开来,算是彻底轻松了,吁了口气,对魏赦拱手下拜:“若如此,请魏公子保重。陛下说,神京的城门,永远向魏公子而开,他惦记着你。”
魏赦微笑还礼,“抽空就去。”
福全大喜,“好,奴婢这就复命去也!”
送走了福全,魏赦揣了那枚精致的白玉雕成的牡丹符,拿到灯下,竺兰也凑过了脸来瞧,忍不住道:“陛下这又有何深意?”
魏赦弯唇:“鱼龙白服,恐有不测,总要留点儿什么傍身。陛下不过怕他的几个儿女对我不利,想保全我罢了。”
说罢,他的眉目慢慢沉凝,望向灯下,神色专注地盯着他掌中白玉符的竺兰。她怀着孕不宜多思,因而也被他保护得很好,其实从神京出来以后,路上已被人盯上,朱柔娖就暗中下过一次杀手,好在被他无声息地化解了,怕她担忧,没告她面前来。这枚玉符算是陛下给他们的敲打,让他们切不可再与他为难。
魏赦虽然不惧,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