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大喜,为她开了一个安胎的方子,令她凡事无须多费思量,安心服用、安心待产即可。
也是到了这时,竺兰才把心头疑惑释出:“我有一句话,也不知道当不当问,可是我们很快便要离开玄陵了,请女神医恕我斗胆吧。”
见她铺开纸,取了一支兔毫,蘸了浓墨便垂眸书写起来,竺兰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疑问:“因我第一次来时,见到了女神医挂在药庐里的一支箫,断为两截,但神医依旧妥帖地收藏着,所以心有疑惑。”
她书写之手不停,兔毫底下泄出了数排娟秀清润的的小楷。女神医头也没回地澹澹道:“我和隋白的事你不是已知道了。是我摔碎的箫,但那箫与别人无关,乃是我父亲遗物,我将它收了起来。”
原是如此。
竺兰偷觑了女神医一眼,知道她不愿提及郡王,也不敢再多问了。
药方子写好以后,魏赦在外叩门,女神医道了一句“进”,魏赦便匆促地推了门大步朝竺兰走了过来,他蹲在她的身侧,小心地问道:“怎么了?”
竺兰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魏赦欢喜地一蹦三尺高了,将竺兰一把拥住抱了起来,转了两圈,还是竺兰让他不要发疯了,她才得以平稳落地,魏赦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