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地想一想,魏赦与宣卿也并非全然地无关,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啊,细心、也温柔,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就连一些小陋习,也都几乎一样,比如常常松坦衣襟,亦不喜束发,在屋里便喜好赤足走路。她从前都一一看在了眼底,但竟从未往那处想过。
她是真的很笨呀。
竺兰侧过了身子,望向睡在阿宣身旁的魏赦。他正闭着眼,但很快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睁开了眸子,果然见到她在偷看自己。于是会心一笑,越过阿宣,朝她靠了过去,亲吻她的额头,用气出声:“睡吧。”
竺兰“嗯”了一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他于是又奖励了她一记吻,这才退去,又拍了拍阿宣的小被子,再度闭眼。
这一晚终于过去。
次日竺兰醒来时,魏赦和阿宣早已经下床去了,只剩她一人留在屋内,阳光有些刺眼。神京冬日的白昼是短暂的,竺兰推测这日上三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为自己穿好裳,胡乱梳了头发,整个人还不清醒,便迈出了寝房大门。
院落之内传来一阵阿宣兴奋的笑声,她凝睛看去,原来是魏赦在教他放纸鸢。
这才腊月,幸而今日风和缓,才让魏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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