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他抚了抚她的发梢,坚定地告诉她:“兰儿,适才说那些话,让你再找个别的男人,是假话,你知我心眼比针眼还小,对你的事绝无可能松口。你只能是我的,我就算化作了鬼也不想看你跟别人。”
他现在懂宣卿的“死不瞑目”了。
“不相信么?”
“相信……”
只好相信,竺兰热泪涌出,点了下头,怕他不信,又重重地点了一下。
魏赦笑了起来,无比温柔,“那好,兰儿,”他亲了她一下,口齿带着含糊不清的味道,“唔,再为我生个孩儿……”
窗外的残光已是褪尽眼色,覆了淡淡的黑夜的影子,花窗上的树影不断地随风摇曳。
女子娇气的求饶声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捱不过魏赦的攻势,累得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等她搂在自己腰间,方才无论如何都不肯放的玉臂无力地松了下去,魏赦停了下来,默默凝视着她的面容半晌,退了出来,起身披衣下榻。
此时天色已完全地黑了,风摇落的叶子铺得满地俯拾皆是,无人洒扫。
抬首,西楼上月华如水,皓白如银。
正是酉时末。
庭院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