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山上开垦了良田。他们嫌这不来财,我便包了几座山头,让他们修了几条路,过路的送点买路钱财就是了,收也收得不多,路人如不愿给,便只好绕远路。”
莽山的弟兄对魏赦言听计从,七省绿林的就未必,魏赦便用对他们而言更温和的手段,大梁终归是有些来路不正的生意,地下的赌场、古玩行当的赌玉,除了走私,无有不涉猎的。
“这些也不是长久之计,但比起以前打家劫舍刀口舔血地度日,如此也算是有了一个改变。我也希望他们,以后放弃这些路子不正的生意……”
竺兰道:“你拿了很多‘孝敬’?”
不难想象,魏赦在七省绿林的黑道生意上吃了多少钱。他在江宁如此大手大脚,不是没有原因的。江宁首富,看来并非虚言。这个人,他到哪儿就是哪儿的首富吧。
魏赦眨了眨眼睛,有些告饶意味,竺兰于是不说了,轻轻呼了口气。
天色已黑,这一晚看来已是无法入城。
一行人便在湖边搭了简陋的帐篷,居其中修整了一晚。
翌日天色放亮,终于入城,入城郭之际,一名小厮已在门边上等候多时,见魏赦一来立刻迎了上去,“魏公子,我家郡王已在静候,小公子亦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