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肉朝她贴了过来,炙热的男子体息便如避风的港湾,遮去了一切凄风冷雨。身子终于渐渐恢复了几分火气,血液重新为之炙热。竺兰渐渐地抓着魏赦横在自己腹间的双手,似揪着一根浮木般不愿放松。
此时此刻,魏公子就是她的浮木,她只想要拥有的人。
魏赦还不知她这是怎么了,但竺兰恢复得却极快,一晃眼,便如同无事发生,她回了屋中,架起锅灶,开始烧热水。
傍晚时分,两人就着简陋灶台用了面食,竺兰沉默,一声不吭地去刷碗。魏赦也跟在她身后。
若还是察觉不出她情绪上的失落,他便是眼睛瞎了,脑子也坏了,可竟不那么敢问,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竺兰也把碗刷完了,扭身又去擦手,“我还有点事,魏公子,你先去睡吧。”
“唔。好。”
破屋里有两张床,一张床在里屋,房顶无破洞,严严实实,避风,安全。另一张床稍大一些,石头砌成,上铺了几层铺盖,显得稍软了些,但顶头却是一片比水缸口还要大了一圈的破洞。魏赦毫无犹豫,躺上了这一张石床。
竺兰忙活完时,就见他长腿交叠,双臂为枕,对着屋外星天似在出神。
她靠了过去,问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