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从前在村里最是帮助她们的了,十多年的交情,竺兰绝无可能离开了几年便不记得了。
“唉……一言难尽……”
豆花嫂说着又哭了出来,以手掩面。
“我们家本就穷,穷得快过不下去了,这才和我男人两个做起了渔网的生意,还不是听说江宁那边有出海口,渔船也多,渔网的生意极好!我和我男人前前后后,忙活了几个月,手全磨破了,才编了那十车的渔网啊!我俩铁了心把所有的家当拿了出来,雇了车要前去江宁,谁料半道上遇上那群天杀的劫道!全给我抢了啊!没人性!恶贼!”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竺兰也大致听了明白。
又看向庄稼汉,他满面愧色,抬不起头来。
豆花嫂说着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扑了上去扭打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你要是会点儿拳脚……”
可她却突然想起来,会拳脚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双拳难敌四手!
豆花搜哭天抹泪儿地哀嚎起来:“要让我见了他们的匪头儿,我一定活扒了他的皮!”
“阿嚏——”匪头子打了个喷嚏,并觉得胸口的伤震得有点痛。
这件事或许是有误会?
魏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