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伤,怎会忘?”竺兰不信,他必是有所隐瞒。
魏赦无奈,“好多年了,我确实不记得了,不过我那段时间常常受伤,成了家常便饭,所以没太放在心上。它也从来没让我痛苦过,因此我也从不耿耿于怀。”
竺兰寻了他怀抱里的一个好位置,松开了抚他伤口的手,静静地闭上了眸。至此,困意终于渐渐袭来。
可又不甘心于睡着,竺兰闭目道:“魏公子。我有好多话想问你,可是我不敢开口。”
魏赦抬臂,拢住她披散的凌乱的发,将一团柔顺的沾湿了雨水的乌发尽数替她笼络于背后,令她露出清爽的面容,温柔地凑了过来,“有什么不敢问?”
她还不懂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她也太看轻自己了。
竺兰顿了顿,忽又睁眼,正对上魏赦凑过来的目光,他的俊脸挨得很近很近。
如墨的眉,浓密的睫羽,漆黑的瞳,英挺的鼻梁,微微带着一丝苍白的偏薄的唇,唇形完美如弓,正凑得尽在咫尺,仿佛便要吻上她的唇了。在她睁眸发现的那一刹那,魏赦惊了一下,尴尬退去。
竺兰便似乎再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想问魏赦的了。
他牵动了伤处,露出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