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碗还散发着热气的河豚羹。
他在这方面,是真的很无能。
同样的河豚,她能做出美味,他能熬出毒药。
本来就帮不上她的忙,所谓的安排,她更是看不上。也许……也许宣卿就是一个出色的伙夫呢?他在这点上岂不是被宣卿比到了泥里?
魏赦也不知心头什么滋味,沉沉地吐了口气,“辛苦了,赏银五十两。”
小厮一听,立刻亮了眼角,磕头拜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完全忘了方才魏赦用河豚谋害他的事儿,如孝敬祖宗般连磕了十几个头,直至魏赦皱眉走了出去。
献宝的心思也没了,魏赦回了寝屋,重新躺回了自己卧榻,当自己的咸鱼。
眉双和素鸾两个办事可靠的,已将他的行李收拾了出来,在外间询问他可还有需要的,魏赦答了一句不要了,将她们挥退了,闭上了眼睛,连连叹气。没过一会,翻了个身,枕着臂膀,酸水咕哝咕哝往外冒。
那个小气的竺氏,在她忙着拿到结海楼匾额的中途,可曾有一时片刻会想到自己?
没有吧。
一点都没有。
他发烧了几日了,她问也不问。魏赦,这还不够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