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他自己呢,老太去想让自己承认欠了一个人情。
不过他的祖母往日对自己疼爱有加,这一次态度果决,恐怕不止明面之上的理由吧。
罢了,也不过跑这一趟,他不用费什么心力,替便宜弟弟这事办妥了就是了。
“赦儿知道了。”
隔日江宁五岳酒家的雅间,高昶请他喝酒。二十年的高粱酒,甘甜烈性,乃是上上品,绝不输宫廷玉液。
但魏赦兴致却不大高,高昶一问之下,猜到了。
“离了江宁,就看不到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了?舍不得了?”
高昶为他倒酒。
魏赦一笑,“那确实是。”
高昶的嘴角抽了抽,讥讽:“你这厮一向乐天不愁,就拿竺氏的事儿来说,还没木已成舟已成定数吧,你就成日在我面前现,显得你俩多恩爱似的,当心受到反噬!”
“你唬不着我,你是没见我与兰儿相处,她离不了我的。”
“算了,也不知你魏令询脸皮怎么修炼得,如此之厚!”
高昶连连摇头。两人碰盏,相与一饮而尽。
末了高昶充满忧色的眸子盯着魏赦道:“我还是觉着有蹊跷,本来修吾这桩婚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