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朱又征握着擦汗的丝绢,被魏新亭这么一闹,脑中也不知为何,忽想到昨夜里种种温情。不得不说,魏三是个特别的姑娘,让他浑身舒泰,从前的女子,包括他一向敬重的太子妃在内,都从未给过他如此这般柔情似水的感觉。他知道魏新亭这一去,为全魏宜然贞洁之名,她必会很快地被他父亲下嫁给别的男人,朱又征微微折了长眉。
魏新亭去后一直沉郁不乐,怕人瞧见看出什么,索性衙署也不回了,生着闷气大步回府,孟氏一早盼着消息,闻讯立马迎了过来,见魏新亭脸色,心中咯噔一声,也猜到不好了,一双眼眶儿登时彤红,“老爷,我错了!你就杀了我好了呜呜呜……”
魏新亭心中实是烦闷,没空理会这短陋妇人,道:“杀了你,也是无济于事,我今日让太子狠狠掴了几个大耳刮子,宜然让太子接纳的事,就再也不必想了,她的悲剧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再哭也是无济于事。”
孟氏擦了泪眼,睖睁着道:“太子竟连老爷你半分薄面都不顾?他竟连一个最低的品阶都不肯施舍给我女儿?”
魏新亭本就心浮气躁了,又因她“施舍”二字愈发显得脸上无光,冷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孟氏也不敢把这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