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赦道:“近日江宁流言四起,你没听说过?”
竺兰奇了,她近日里在魏府深居简出,闭目塞听,什么流言,她可没听过。
魏赦扯了下嘴角,悠悠道:“近日有一则流言传出,言你为我魏赦外室,阿宣,乃是你我无媒媾和所生之子。传得倒是有板有眼的,说实话,若不是作为当事人被牵扯其内,我都快信了。兰儿,你竟还不知。”
竺兰微微吃惊,没有想到是哪里传出了这般的无稽之谈,且先不说魏赦了,要她做他人外室,竺兰是万不能容忍的。她是宣卿明媒正娶的正妻,纵然宣卿身份低微,可能在江宁人看来不算什么,但宁为屠户妻不做王侯妾,竺兰这一生就没想过给人做小。再加上,他们又往阿宣的出身上泼了一桶脏水,竺兰怒不能遏。
于是魏赦便没压住,任竺兰抽回了手去,她咬牙道:“胡说八道,全是污人之辞。”
魏赦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竺兰脸色,末了,顺从地点头:“对,他们胡说八道。”
竺兰恼火,又乜了眼魏赦:“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话一出口,她便抿住了唇,晓得自己又犯上了,但偏偏不愿对魏赦服软,皱眉把脸转向了别处。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