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个地方,可是他也知道,那会让娘亲为难。
魏赦沉了一口气。这小孩儿和他娘亲一样倔强固执,令他总是忍不住便涌起没道理的心疼,他生来无父,魏赦又何尝不是,他由人欺凌辩驳无门,魏赦又何尝没有体会。
他抬手在小孩儿的脑门上点了一指,“背过身,不许看。”
阿宣听话地立马就捂住了眼睛,表示绝不偷看。
魏赦慢慢地直身,朝那群欺人太甚的少年走了过去。
这些只不过是学段长了阿宣数年的师兄,最大的年纪也不过十一二岁,正是少不更事。魏赦从前干过的混账事也很多,但不包括以多欺少、盛气凌人,更不包括出言辱及他人亡父、戳人之疮,确实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年们纷纷惊骇于魏赦的出现,这个男人不但相貌俊美,身材高颀,从通身的气派亦可知,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眸色与阿宣一样于怒恚时会泛着一股如血色的灼红,甚至更甚。
他们唯其马首是瞻的少年,则按住了腰刀,他们指望着这少年来解围了,少年果然站了出来,不愧是他们的大哥,他与魏赦对峙着冷冷道:“你是他什么人,与你何干?”
魏赦的腰间缠着一条绳索,适才从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