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去数年,已有一子。”
这几日竺兰早揣摩透了,当初为何慈安堂的金珠发了话,她就顺利地到了魏赦身边,因为老太太不想要待字闺中的小姑服侍魏赦,为了防备魏赦时不时的犯浑。如今老太君这么一问,竺兰心中更是肯定了,知道怎么答最是有利。
“原来是如此。”老太君又笑了下,“那么,可有想过再嫁?”
竺兰道:“奴婢身份微贱,不敢作此想。”
“可想。”老太君望着碧波粼粼的水面,俯身投下一掌鱼食,慈和地盯着水面争先恐后抢食的五色锦鲤,笑道,“这有什么不可想,人之常情。你一人抚育儿子终是不便,况小子无父,将来谁来为他撑腰呢。”
竺兰顿了顿,望向老太君几缕银发如霜的背影,又道:“但奴婢,对亡夫不能忘怀,亡夫从前教过奴婢文辞,也晓得‘之死矢靡它’,让老太君见笑了。”
她的口吻,充满了志不可夺的坚毅和韧劲儿。
倒是好多年,没见过这般死心眼的女子了,老太太怔了怔,似想到了什么,恍惚地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兰儿:之死靡它。
和魏赦在一起以后——
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