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相比竺氏,你一无妻妾二无外室,居然连通房也没置一个,实实在在是只雏儿。而竺氏这种寡妇,要么心思正的,可以立个牌坊,可一旦邪路子起来,手段是层出不绝,百般酥骨千般销魂,纵有十个单纯少年也还不是让她手到擒去,你又不是不知前几年雨花台的纪宵昌被一个寡妇勾得被除去了族籍之事。你又在魏家这么片浑水里头蹲着,那竺氏心思如何实在不好说。”
魏赦道:“她不是你想的……”
说到这儿,魏赦突然顿了顿,面露后悔。果然这话便让高昶拿住了,“你看你看,才几日,你心里早信了她去了,魏令询,你就是要动心也晚几日啊,这还不到五天你就投诚——”
“你瞎想了,”魏赦长身而起中断了高昶种种不靠谱的揣测,去马厩之中牵出了自己的飒露紫,“我不过是可怜她罢了。”
话虽如此可他抚着鬃毛的手,于马脖后倏地停了下来。高昶之言,虽是无心揣测,但魏赦心中也激起了一层涟漪。是啊,纵然是可怜,他从前却也没帮助过别的女人,不过是个厨娘,怎值得十万两白银花出去。虽说未成,山长没收,但当初他可真是因为那一点点的恻隐么?他清楚自己绝不是一个圣人。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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