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公子这症状,实属罕见。这种热症,实为热毒,通常是误吸食了热瘴毒,或是瘟疫才致如此……”
此言一出,好奇的三孙退了两孙。
宜然一动不动地望着魏赦,俨然如雷劈,又是凄凉又是伤心。
老太君忙问:“这……可如何是好?”
白神医道:“老太君切勿太忧心,魏公子年少力盛,或是心结梗塞难除,郁郁而致,还没到病入膏肓的地步,如今养在江宁,这正是极好的。老朽这就去开散热祛风的方子。其实江宁旺水,一条从碧阳途径江宁涌入东海的春淮河盛产寒鱼,可作食膳,若平日里衣食起居都再注意一些,此病靠养,也会养得无碍。与瘟疫什么,都是不搭边的。”
老太君这才把心揣回了腹中,只看向魏赦,又心痛如绞:“赦儿,你这些年在外过得些什么日子,把自己身子糟践成这样!你就是不愿与你父亲放下,也不必、也不必折腾自己……”
白神医的话老太君深信不疑,起初得知魏赦是热症,她便一直放心不下,如今白神医这么一说,老太君更是想到当初,魏赦的房里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妓子,魏新亭便抄起家法将他打了出去,他自己又不肯辩解,加上人证俱在,老太君终是没能保下他来,事后,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