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把衣袖抽了回来:“你胡闹什么。”
“你还说我胡闹,那小贱种明儿个就回了,六年前的那桩事,他肯定记恨着咱们,那妓子是我们偷摸塞他房里的,他那么聪明一定事后一早就查了出来,搁以往他不回来也就罢了,如今回了,还不找我们秋后算账?”
那小贱种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孟春锦只要一想到,六年前老爷把他赶走那日,那一双阴鸷而血红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仿佛要将她骨肉生生啖下一口的眼,便不寒而栗,甚至睡梦间都不安枕。
如果不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他日那小贱种回来寻仇,再加上皇上对魏家的怀疑,孟春锦简直无法想象。
魏新亭见妻子竟哆嗦了一下,立马也不悦地回道:“青花楼的贱妓是你弄回家中来的,我并未参与。”
魏新亭是个有傲气的人,纵然心里不满魏赦,也无法折损自己的高风亮节做下这等下三滥之事。
孟春锦咬唇,“你如今要撇清干系,老爷,这件事可是你默许了的,如果不是你想把他逐出家门,单凭我一个继母,哪里敢对魏家的长房长孙下手?你倒想撇清干系,好,算了,我也指望不上你,我被那小贱种弄死了你大可以再纳别人去!”
孟春锦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