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凤兰可不正是旗袍女的长辈,听苏音竟然夸夸其谈,顿时怒上心头,刚要喝骂,身体却猛一僵,整个人更是和头顶了一座大山般,别说出言不逊,直接话都说不出来了。
“苒苒……”看她神情痛苦,旁边的裴岩意识到不对,忙探手扶住,对着苏音怒目而视,“身为长辈却如此欺负晚辈,天衍小祖不过如此。”
“你们家见了晚辈是直接叫长辈名字这么颐指气使的?”苏音还没说话,苏珽就先怒了,“还敢跟我家小祖动手,不给你们个教训,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呢。”
说着,一指周友成:
“姓周的,你们要是不服,尽管划出道来,咱们比划比划……”
周友成脸色也有些发黑——
刚才苏珽上前时有多庆幸,这会儿就觉得多郁闷。
要说从前,周友成自信修为还在苏珽之上,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苏珽就和吃了什么神药一样,修为直线上升,就是周友成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能打败苏珽。
再有这个神秘莫测脾气还古怪的天衍派小祖……
尽管和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的慌,却愣是不敢应战。
看他这个模样,裴岩怎么会不明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