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始终没有移开视线,只是冷静的一口一口喝净了手中的茶水。
客房里的哭泣声渐渐变小,又过了片刻,房门猛地打开,欧阳瑾火急火燎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更准确些,是被刚刚新鲜出炉的父亲大人拐着脖子友好的“礼送出境”。
终究道行不够,顶着几人的视线,欧阳霖吭哧吭哧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解释:
“那什么,我爸,想和我妈,单独,那个单独相处一会儿……”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是疯狂吐槽——怪不得八卦新闻里提到父亲欧阳霖时,都会暧昧的强调一个词,那就是“风流”。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像个开屏的孔雀似的对着妈妈狂抖魅力,他欧阳瑾也算是服了。
青鸢瞄了他一眼,勉强忍住,视线才没有往时不时就要化身小奶狗,捏一下苏音手指,抱一下腰,玩一上午都能乐此不疲的宸身上飘——
虐狗什么的,虐着虐着就习惯了。
素了二十年,欧阳霖怕是早就憋疯了。
接收到青鸢意味深长的眼神,欧阳瑾越发尴尬,原地转了好几圈,没话找话道:
“那什么,你们累不累,不然我带你们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