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挂掉电话,他也走出了家门。
……
一个早上,柏谨丞都在处理的公司的事务,直到餐厅的地址发到手机的时候他才起身走了出去。
他坐在车上,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最终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乔姜的电话。
“雪球,你现在在做什么?”
“刚解剖了一具尸体,稍后去缝合,怎么了么?”
柏谨丞:“……”
他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你除了解剖尸体缝合尸体你还会干什么?”
闻言,乔姜眉头轻轻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不悦,“我是法医,你说呢?”
柏谨丞:“……”
他竟然无言以对。
“我打电话来是想跟你说,不要怪连城,在那种情况下,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我,也只能选择人质。”
听着他的话,乔姜眉头越皱越紧。
“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