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瞧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眉头轻皱了一下。
片刻的犹豫，他还是摁下了接听键，“乔姜，怎么了么？”
“何溪哲。”她淡淡的叫着他的名字，“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他沉默了片刻，“可以。”
“你杀人的理由？”
何溪哲眼底冷冽的幽光一闪而过。
还不等他说话，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低笑，“刚刚警务司审讯了一个自称目睹了卫振鹏吸毒的目击者，可他说，这是受人指使，他录下了通话录音，那个声音，是你的。”
何溪哲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
“这是新的恶作剧么？”
“是呀。”吐出两个字，她挂掉了电话。
吐出一口浊气，她抬眸看着顾连城，“听出什么了么？”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轻轻眯了一下，再度睁开的时候他眼底浮现出了一抹异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