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样子，大家都在自己寻乐子。
何溪哲目光在乔姜和顾连城身上扫过，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的变化。
“顾先生，合作的事儿……”
“我困了。”
她突然看向顾连城，并顺势打断了何溪哲的话。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
“嗯。”
他从鼻音了哼出一个音节，而后看向众人，“散了。”
简单的丢下两个字，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真的是随性极了。
何溪哲看着俩人出去的背影，一时间寂静无声。
看来与顾氏的合作，是谈不成了。
顾先生，对他有敌意。
是因为……乔姜么？
可，那是顾连翰的妻子，只怕他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合作既然谈不成那就算了，如顾连城那样的人也会有不如意的事儿，更何况是他呢。
走在天上人间长长的走廊上，乔姜几次试着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拽出来，却发现被他拽的死紧，根本没有抽出来的可能。
抽不出来，她便没有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