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看。
文件上就这么一页字，这么长时间过去，也该看完了吧？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去了。
路南终于按捺不住的轻咳了一声。
“总警司，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么？”
男人抬眸，皱眉看了他一眼，“什么？”
“……”瞧着他眼底的茫然，路南有一瞬间的懵逼。
而后，男人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路南：“……”
他已经在这好一会了。
难道，总警司一直都没注意到他？
他僵硬的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总警司，有份文件需要您签署。”
闻言，他点了点头，目光这才从手机上移开。
飞快的浏览过文件，他在上面干脆利落的写下了自己的签名。
路南重重的深呼吸了一下，拿上文件离开。
转身之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顾连城。
即便总尽是的衬衫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可是脖子上的半截血痕还是露了出来。
根据他的经验，这血痕来自于女人的指甲，不过不太锋利，却是抓的很用力。
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