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总警司……”
“出去。”
乔姜：“……”
他眉头紧皱，眉宇之间是一片内敛的沉静，薄唇紧紧抿着。
乔姜很自然的将他那句‘出去’无视了，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做卫雪案件主检的法医。”
又是那种熟悉的笑，讽刺中带着几分蔑视，蔑视中又透着些许不屑。
她方才在主任的脸上看到过。
顾连城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泛着没有温度的暗色寒芒。
“就凭你？”他从座位上缓缓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缓步来到她的跟前。
他低头看着她，压迫的味道扑面而来。
“警务司不是让你杂耍的地方，若还想在这里混吃等死，就安分些。”
她不知道乔姜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他如此不待见，就因为她身为他的嫂子还喜欢他么？
吐出一口浊气，她道：“我也是法医，凭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你是不是歧视我？”
闻言，他唇角勾勒出笑容的弧度，那笑意越深，寒意也越发的深。
在乔姜的注视下，他低低沉沉的吐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