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这个问题。
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才会发展成这般奇怪的环境呢？
一片黑暗，没有光源，眼前的所见却是清清楚楚，连一分阴影都没有，仿佛不是“看见”而是“知道”它们的存在。
要说相似的话，就像是那些还在建模中的模型吧？刚刚做出来，贴了材质，还没渲染的时候，在软件里便能将所有的部分看得清清楚楚。
仔细想想，这好像就是他现在的感觉了。
建模……不一样的规则……还有这灵气魔气混杂的环境……
这里仿佛是个独立的空间，独立于修真界之外。
周祺然探寻着那些规则，不知怎的，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这里是修真界的雏形，尚未发展成修真界的模样。
而现在，不知为何，自己体悟的过程中，规则的流动越来越趋近于修真界。
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周祺然突然发现规则动荡了一番，似乎有什么外力强硬地侵入了这里。规则变得不再安稳，为了避免遭到反噬，周祺然忙脱离体悟的状态，睁开了双眼。
初时他还没能回过神，大脑感觉跟钝了一般反应不过来。但很快，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