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元大友你如此放心,就不怕我对你的好徒儿下手?”外边传来周祺然的声音,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和浓重的嘲讽。
“天枢小友的脾性,我还是稍微有所了解的。”看到秋博宇的狼狈之态,骆元白笑了笑,
“我的脾性?”周祺然缓缓地来到门边,道,“你是说我出了名的难相处和爱搅事这样的脾性?”
虽然语气有些冲,但是周祺然的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笑的。足以看出两人关系不错。
“呵。”骆元白笑道,“那天枢小友,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没啥。”
周祺然伸了伸懒腰。身后的白虹绢丝缎都快把秋博宇包成了一个白茧。“都说要张弛有度,你这是准备把你徒弟的精力消耗光,然后带着昏迷的他去参加那什么丹师大会?”
“哦?”骆元白也看出了周祺然的意图,“我正有让徒儿休息的打算……”
“嗯,你再不这么打算,我看这小子可以直接栽进那鼎炉里了。”周祺然道,“我本来还在想你们师徒俩能无聊到什么程度,没想到还真的这么无聊,不是练习就是练习,太无聊了。”
连续说了好几个“无聊”之后,周祺然对骆元白道,“我说清元大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