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明明应该是个十几岁的炼气期少年,却给了他一种异样的违和感,仿佛眼前的人不应该顶着这番童稚之相。
下意识的,他开口问道,“秋小子,你年岁几何?”
“嗯?”秋博宇正待跟进说些可行的方法,被聂玉成这么一问,卡了一下,疑惑道,“现年十六,怎么了?”
“没有。”聂玉成一听,便觉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不管怎么想,这都是个十六的年轻小子,为什么会自己会产生那样的错觉?
“坊主想要为真君的名声做出努力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秋博宇眨眨眼,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堵不如疏,坊主倒不如派些人,时不时去传些真君的好话,让大家知道真君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只会作弄人搅混水。”
“可那言论要如何说?”聂玉成确实没想到这一环,立时交给秋博宇来说。
而秋博宇也没吊他的胃口,补充道,“这不是有比较近的嘛?就比如那曲河镇方家姬家的事情,还有我偶然打听到的,曲河派仗势欺人,想要吞下兴华镇,掳走留客楼老板,那老板也被真君救了回来。再来还有真君升级怀仁镇的阵法,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值得称颂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