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净房,在堂屋的桌子边分两侧坐了下来,他紧紧拉着她的手没有松,眼睛直直看进她的眼底。
“看你这样子,是还没想明白?”他沉着气问。
都要走了,没必要再惹他,惹得急了,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呢。都要走了,余露不想再横生枝节。
“想明白了。”她说道:“爷说的对,谢谢爷。”
萧睿冷着的脸,一瞬间像是春日的花,就那么盛放了。他笑得开心,带着一丝丝计谋得逞后的得意,笑道:“真想通了?”
余露也笑,“可不是,真想通了,觉得爷说的很有道理,从前是我太不识抬举了。”
萧睿微微皱了眉,想让余露别这么妄自菲薄,可是实实在在,余露的身份说那样的话,的确是不识抬举的。
他说不出来这个话,只好敛了笑,微微一叹,把余露拉过来坐到他腿上,搂进了怀里。许久之后,他才把余露的脸扳过来,道:“那爷今晚上留下来?”
余露看得出,萧睿的眼睛里带着期盼。这一瞬间,她真是有一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对牛弹琴的想法,萧睿明日就要大婚,娶他御赐的王妃进门了,可是今晚,他却仍然在想着睡小妾。
想想里可怜可恨的王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