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病和人的生死比起来,好像生死更可怕一些。尤其是可能因为她,而让本来不该死的人死了。
萧睿的手顿了顿,就把余露的衣角压了下去,只不带任何意味的揽住她,无奈的道:“这又是怎么了?就这么大的委屈?都要成泪美人了。”
余露闭上眼。
她害怕自己会吃了雄心豹子胆,给这王八蛋迎面一拳。
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像是雨刷,带着一点露水,动一下,露水抖一抖,动两下,露水颤一颤,然后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经过下巴,落到衣服上消失不见。
萧睿只觉得心都要跟着那泪掉下去似得,被挠得格外痒。今儿余露打扮的与往日不同,又是被抱在怀里,其实萧睿刚才想吓唬她的时候,真的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这算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在换衣服的时候,他生平第一回出那种丑。
这一次是在马车上,差点生平第二回出那种丑。
可是看到余露的眼泪,他就是禽兽,也不能任由性子来。
低头吻去那眼角的泪水,他尽量让声音不那么冷硬,“别哭了,受什么委屈了,跟爷说,爷给你做主。”
这是余露刻意为之的眼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