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替玄夜宗遮掩的?一旦发现有人前来查探,就要帮玄夜宗留下那人,以掩盖玄夜宗叛逃的事实?”
白袍人笑道:
“道友言重了。若留下了查探之人,比如道友,那贵宗宗主见道友迟迟不归,岂不是不打自招,直接暴露了吗?”
段羽疑惑道:
“那阁下候在这里,究竟所为何事?”
白袍人道:
“在下有一肺腑之言,想说与道友听。”
换作是个别人,哪怕是个积年罡气境,段羽也绝不会与之废话,要么开打,要么走人,总之绝不可能说上这么多。
不过这白袍人竟能无声无息欺近他身后十丈,且气机无法将之锁定,只能用双眼去判断其存在,这给了段羽极大的压力,疑其修为深不可测,当然不敢贸然动手。
再者,这白袍人无论是笑容还是声音,都让段羽有种亲切和善、诚挚敦厚之感,心里的敌意警惕,不知不觉便松懈了下来,甚至隐隐生出几分好奇,想听听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当下段羽沉声问道:
“阁下有什么想说与段某听的?”
那白袍人唇角浮现笑意,用那低沉磁性,予人以发自肺腑之感的诚挚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