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你之前好像也是照规矩拿着刀子,跟他们好好谈着生意,嘶,所以你怎么还活着?”
“兄台你看错了,小女子做生意不用刀,我使剑的。”
“……”
围观群众们或心惊胆战、或幸灾乐祸的议论声中。
一个身着锦袍,留着五柳长须的中年,阴沉着脸庞,带着四个腰悬长剑的青衣男女走出人群。
“万华楼的仇管事!”
“哈,仇管事就是跟赵熊不打不相识的那位,他可是相当器重赵熊的……”
“仇管事可是真气境大宗师,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那锦袍中年,即万华楼仇管事,眼神阴冷地瞧了一眼赵熊那已打满红色马赛克的尸体,又抬眼看向楚天行,缓缓道:
“打狗还需看主人,你们难道不知道,赵熊是我的人吗?”
楚天行笑着摇头:
“抱歉,不知道。话又说回来,您是哪位啊?”
仇管事身后一个青衣男子上前一步,喝道:
“这一位就是万华楼的仇大管事!”
“哦!”楚天行作恍然状,笑眯眯道:
“原来是万华楼的仇大管事!不知仇大管事有何指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