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大马金刀地坐下。
“李,李老大……”
武云松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嘴唇发白,额冒冷汗,颤声说道:
“对不起,李老大,兄弟们那天……临,临阵脱逃,不讲义气……我们,我们给您磕头赔罪啦!”
说着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咚一声闷响。
另外四个小弟也同时砰砰磕头,告饶道:
“李老大,是兄弟们对不住您!这里给您磕头请罪,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他们这头磕得结实。
武云松才磕了三下,额头就已青肿破皮,渗出血来。另四个小弟情况也差不多。
楚天行也没叫他们停下,只冷眼看着。
直到武云松等人都磕得头破血流,脸颊都染上了血渍,他这才轻飘飘地说道:
“行了,本来也没指望你们这几条废材……
“不用再磕头了,就在这儿跪上一天,反省反省吧。”
武云松等人如蒙大赦,又郑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这才直挺挺地跪着恭维道:
“李老大大人大量,仁义无双……”
楚天行嗤笑一声,打断他们马屁:
“别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