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吗?”
沈青山怔了一怔,旋即霍地转首,额冒青筋,咬牙切齿地瞪视楚天行,但并没有马上开口还喷。
那个相貌方正肃穆的中年人,则是皱眉看了楚天行一眼,回头对沈青山低声说道:
“小沈你什么时候跟李泰起冲突了?”
身为京师的前锦衣卫,自然是认识李泰的。
沈青山怒视着带着五个鼻青脸肿的歪瓜劣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行来的楚天行,恨恨说道:
“昨天在囚车上,我见这李泰都被抓了,上车时还一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实在气不过,就跟他争执了两句。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居然记恨到现在。”
对面那个高瘦男子轻笑一声,悠然道:
“李泰可是能因为争风吃醋时,一点小小的口角,就不顾律法,当街打死人的狂徒。
“他这种人,心胸开阔不记仇,反倒是咄咄怪事了……”
说话时,楚天行已带着手下几个心怀鬼胎的小弟们来到了一众锦衣卫面前。
他也不看其他人,仿佛其他前锦衣卫,在他视网膜上无法成像,只斜吊着眼角,昂起下巴,一脸轻慢不屑地看着沈青山,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