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就大声点!别特么嘀嘀咕咕像个娘们儿。”
“你!”那青年额头青筋暴起,面红耳赤地瞪着楚天行:
“狂什么狂?你以为你还是霸拳馆弟子啊?”
楚天行盯着那青年,点了两下下巴,森然一笑:
“很好,我记住你了。等到了地方,不让你跪在我面前叫爸爸,老子就跟你姓!”
那青年略微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就把脖子一梗,毫无惧色地冷笑:
“行!到了地方,我倒要看看,谁管谁叫爸爸!”
大家都是囚徒,功力都已经被封禁,打架只能靠纯粹的体魄之力。而李泰又不是他大师兄唐战那种天生神力、筋骨非凡的家伙,凭体魄打架,谁会怕他?
最重要的是,这青年乃是一个与白莲教有染的锦衣卫,跟他一起被抓进来的,还有好几个同一锦局的同僚。
李泰曾经再牛逼,如今也只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叫上同僚一起打他,跪在地上叫爸爸的,显然只会是李泰。
楚天行抬手,指了那青年一下,嘿地一笑,没再说什么,合上眼皮,作闭目养神状。
那青年则恨恨地瞪了楚天行好一阵,这才冷哼一声,也闭上双眼,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