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也有过购书百套，送同学、亲友的壮举。
一些组建楚天行后援团的有钱妹子，也是慷慨解囊，为全团姐妹人手买上一套，号召大家不要只贪恋楚天行的颜值、身材、武功、歌喉，也要好好感受一下他的文学才华。
总之，在粉丝们的大力支持下，楚天行前段时间的愿力池数据增幅，还是相当给力的。
当然等到市场完全饱和之后，增幅肯定会暴跌下去。
到时候说不定一个月的销量，都只抵得上如今的一两天。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楚天行自然又会有新的手段推销。
比如……
开演唱会。
粉丝进场不需要门票。
普通席只需要一张日期在演唱会开场前一个月的全套购书发票，就可凭发票进场。
贵宾席也只需要十套的购书发票。
反正对楚天行来说，能不能赚钱都是次要的，愿力才是他想要的。
至于场地费用、演唱会的团队支出，都可以用广告赞助支付。
甚至他自己掏钱倒贴都可以。
这一来，跌到谷底的销量，又可以续上一大波。
直到把一部的剩余价值，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