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以及仓央嘉措的爱情诗可写,不过想想都不合适,最后便勉强选了这首《咏芭蕉》。
薛子薇接过来,默默诵念一遍,一时有些恍惚。
抬首看了楚天行一眼,起身道:
“好啦,签名也要到啦,甚至还超额要到了两首诗,今晚赚大了,就不打搅你们了。天行者,谢谢你哦。”
说着抱起两本书就走。
这利落劲,倒是让秦玲微微一惊:
“咦,居然就走了?真没打算用强啊?”
楚天行倒没想那么多,笑道:
“何必这么急,玲儿泡的茶你都没喝上一口……”
“对哦!”薛子薇一怔,又两步走回来,拿起滚烫的茶杯一饮而尽,完了咂巴两下小嘴:
“稍微有点烫,不过味道正好。”
笑着对楚天行、秦玲摆了摆手:
“我走了。”
秦玲起身,摆了摆手:“薛姐姐再见。”
楚天行将她送到门口,刚要道别时,薛子薇忽然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练了童子功?”
楚天行一怔:“什么童子功?”
瞧见他这模样,薛子薇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