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后你的工资卡给我吗?”
张乐逾抱着她笑,故意问:“你要工资卡干嘛?”
“掌握财政大权。”谢笛憋着坏笑,叫他瞧不起自己的小金库,以后人和钱都归她。
张乐逾把她往床上一扔,人伏在她身上。
“你什么时候喊我老公了,什么时候拿给你。”
虽然张乐逾偶尔引导,可谢笛一直羞于喊出口,没想到这会他用这个做条件谈判,谢笛请咬着下唇,抿着笑,更是什么声音都不愿意发出。
张乐逾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唇吻到脖子、锁骨,然后辗转到谢笛最为敏感的耳后。
“张嘴。”
谢笛默默反抗。
直到张乐逾的手顺着她的皮肤下滑,触及多个敏感处,闭合的唇才被悄然打开。
“喊我。”
“就不。”
“乖,喊了给你买糖吃。”
谢笛从喉咙深处挤出模糊的两个字,张乐逾得逞地笑着,然后低头深吻她。
秋夜里,春色绝,娇声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