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挪开团团这个肥猫的屁股,拿出被它坐在屁股下面的盒子。
弹掉上面的猫毛,打开盒子,都是尘封了的过去。
她边翻里面的各种信件和日记,边暗暗呕吐:天呐,以前她是什么怀揣各种少女心事的写作小能手。
有高一和罗晓瑞吵架,两人互相道歉后,恶心又肉麻疯狂表达心意的文字。有初中玩得极好的朋友,出国后给她来的几封信,一开始分离时情真意切,可惜后来距离远过两者的心意,便渐渐少了联系。
甚至她还翻到了初一时候喜欢当时班长而写的幼稚情书,正面满满是情窦初开的欢喜,反面却在表白失败后,标注了对那个男生的辱骂。
想起这个事情,都过去了十几年了谢笛还是气。
说实在的,那男孩除了成绩好讨老是喜欢,长得也不咋样好吗?可是谢笛当时就是被险恶的人世迷花了眼。
在谢笛满是害羞和忐忑地塞上这封情书的时候,这位高高在上的班长居然直接把情书仍还给她。当时她一脸震惊,只听这个男生说:“你这种又胖又笨的肥婆怎么还好意思给男生递情书的?”
谢笛再次回想,巴不得再次于背面填上现在的辱骂感言。当时她的身材是臃肿笨拙了一